㈠ 我得了足灼热综合症,不知道用什么药
是灼热足综合症吧,这些是属于阴虚的现像,可以吃一些滋阴补血的药就可以达到治疗的效果的一般可以用一些杞菊地黄丸,和知柏地黄丸,就可以达到治疗的效果。
㈡ 蒲公英被古人视为什么
蒲公英:有清热解毒、消痈散结之良效,凡治热毒壅盛所致之疮痈肿毒;兼能疏郁通乳,尤为治疗乳痈之佳品。常用治乳痈肿痛、瘰疬、肠痈腹痛、肺痈吐脓、咽喉肿痛等。有清热利湿、利尿通淋之效,亦常用治湿热黄疸、热淋涩痛等。此外,还具清肝明目的作用,可用于治疗肝火上炎,目赤肿痛。 蒲红英的功能主治:清热消炎,用于上呼吸道感染,急性扁桃体炎,疖肿,乳痈。另外,蒲公英常被中药界誉为具有清热解毒,抗感染作用的"八大金刚"之一,其食用价值、医药价值、营养价值在《本草纲目》、《辞海》及历代医药大典中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肯定。 对感冒、淋病、黄疸及对肝功能失调引起的皮肤病有很好的疗效。 古人对蒲公英的称法有:
凫公英(《千金方》)、耩褥草(《唐本草》)、蒲公英(《千金翼方》)。
㈢ 一本古书《洞天奥旨》有人听过吗高手请进
外科著作。又名《外科秘录》。十六卷。清·陈士铎述。刊于1694年。本书托名“岐伯天师”所传。卷一-四统论疮疡病候,诊法及用药;卷五-十三记述外科、皮肤科及金刃、跌打、虫兽伤等150余种病证的治法;卷十四-十六选录各家外科治疗方剂。虽然所述为外科,但作者依然重视辨证论治,尤其重视辨明经络、阴阳,内容比较丰富,用药颇有独到之处。现存十余种清刻本和石印本。
㈣ 皮肤奇痒难忍并发出一粒粒的红疱该怎么办
蛇床子,相传秦朝时,江南的一个小村庄中突然流行一种怪病。患病的人全身皮肤长出一粒粒大小不等的疙瘩,其痒难忍,无法可治,后来,有位术士说远在东海的一座小岛上,生长有治这种病的药。但岛上遍布毒蛇,草药又常被毒蛇压在身下,采之十分艰难。终于,在一个老药农的指点下,几名壮丁挺身而出。他们在五月初五当天,带上雄黄酒登上蛇岛,边向毒蛇洒酒边寻找草药。历尽千辛万苦,仅剩一人背回了两篓草药。村民用这种草的种籽煮水洗擦,仅3、5次病就好了。因为此药多在蛇身下发现,如同蛇的床一般,故起名“蛇床”,其籽即称“蛇床子”…… 上述传说的真伪虽无法考证,但蛇床子外用擅治皮肤疥癣湿疮,倒是千真万确的。从古至今,中药蛇床子均被历代医家视为治疗皮肤病、瘙痒症的要药。可广泛治疗诸如小儿癣、恶疮、皮肤湿疹、过敏性皮炎、头疮、妇女阴痒、滴虫性阴道炎等,多有显效。清代名医陈士铎在其《本革新编》中曾说:“蛇床子,功用颇奇,内外俱可施治,而外治尤良。”
现代医学研究发现:蛇床子尚有类似性激素样作用,能提高机体的免疫力,促进人体骨髓造血功能,保护肾上腺皮质。因而具有延缓衰老,减轻化疗毒副反应,延年益寿之效。近年来,也多用于治疗男子阳痿、性功能减退、女子宫寒不孕等病症。
㈤ “以毒攻毒”有什么医学道理
小说中常有这样的情节:主人公由于种种原因被恶人下了某种号称无解的天下奇毒,遍寻无医。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又中了另一种剧毒,二毒相加非但未死,后者反倒成了前者的解药,让读者感叹天无绝人之路——这便是“以毒攻毒”了。
“以毒攻毒”语出宋·罗泌《路史·有巢氏》:“而劫痼攻积,巴菽殂葛,犹不得而后之,以毒攻毒,有至仁焉。”指用毒药来治疗毒疮。比喻用不良事物或本身的矛盾反对不良事物,或用恶毒手段来对付恶毒的手段。明·陶宗仪《辍耕录·骨咄犀》:“骨咄犀,其性至毒,而能解毒,盖以毒攻毒也。”明·冯梦龙《醒世恒言·陈多寿生死夫妻》:“今日服了毒酒,不意中,正合了以毒攻毒这句医书,皮肤内进出了许多恶血,毒气泄尽,连癞疮也渐渐好了。”清·张集馨《道咸宦海见闻录·道光二十二年》:“漳属向以若辈能知盗线,故编入营,以毒攻毒,其中亦有流弊。”
《说文解字》中对第一个“毒”字的解释如下:“毒,厚也,害人之,往往而生,从毒。”可见此“毒”可指药物,通常指毒性较剧烈的药物。王冰注:“能攻其病,谓之毒药。”
《类经》曰:“毒药,谓药之峻烈者。”亦可指治病的方法、手段。
《说文通训定声》:“毒假借为督。”“督”与“治”通义。攻,治也,除指攻下、泻下外,还可泛指一些特殊的治疗手段,与补法相对。活血化瘀、破血消、软坚散结、荡涤逐痰、通里攻下、破积导滞等都可称为“攻”法。
《周礼·天官》:“凡疗疡,以五毒攻之。”
《医学源流论》:“实邪之伤,攻不可缓,用峻厉之药。”可为例证。其他疗法亦然。如《灵枢·癫狂》言:“左强者攻其右,右强者攻其左,血变而止。”
《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微数之脉,慎不可灸,因火为邪,则为烦逆,追虚逐实,血散脉中,火气虽微,内攻有力。”而第二个“毒”既指疾病险恶,进展迅速,病情危重的一类疾病,也可指某些因“毒”所致的暴烈、传染、秽浊、缠绵、重笃之邪等病症。
事实上,现实中虽没有小说描写的那么夸张,但艺术本源于生活,而“以毒攻毒”也是中医的一种重要且独特的疗法。其思想萌芽可上溯到《周易》。《易·乾》:“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其含义是指万事万物在相互联系的各个方面,只要在某一点上存在相同,便会在某一方面存在着亲和召感、互补顺应、协调有益的联系和作用。
“以毒攻毒”可以认为是“同气相求”,从基本原理上讲也是一种相生相克的现象,“同根生”的事物具有相似相融的性质。《诗经·伐柯》:“伐柯如之何?非斧不克。”东汉·郑玄注:“伐柯之道,唯斧乃能之,此以类求其类也。”同理,中医的毒药以攻毒,是因药物与病气“同气”,“气以类聚,从其类以除也”,从而达到以偏纠偏、相反相成的目的。
中医以毒攻毒思想肇端于《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有故无殒,亦无殒”。《周慎斋遗书》解释为:“盖妇人重身,有故则无损,毒药无碍也。大凡因胎而有病,安胎为主;因病而胎不安,宜治病为急,所以重身可用毒药也。”可见,只要药症相宜,即使是毒药,恰当使用也不会损伤身体。《医法圆通·用药弊端说》:“病之当服,附子砒霜皆是至宝;病之不当服,参芪鹿茸枸杞皆是砒霜。”
药能中病,毒药皆圣药也;药不对症,即使性质平和亦会伤身。表明只要身体有疾病,即使在妊娠期、胎产期,也可用药治疗。强调了毒药具有相对性,用之合理则有毒可变无毒;用之不得法,无毒也可变有毒。此外,《素问·脏气法时论》“毒药攻邪”、《素问·至真要大论》“甚者从之”诸论,也为以毒攻毒法的形成与应用提供了旁证。
《神农本草经》“鬼疰蛊毒以毒药”,《伤寒杂病论》中使用乌头、附子、巴豆等剧毒中药治疗瘀、痰、奇、怪等顽症,则为以毒攻毒的具体应用。
魏晋南北朝时期出现了“以毒除毒”和“以毒灭毒”等记载。《乐婴珞庄严方便经》中有“犹为蛇所蛰,以毒灭于毒。欲亦复尔,亦以毒除毒”的论述,葛洪《肘后方》有“杀所咬犬,取脑傅之,后不复发”治疗“狂犬啮人”的治法,孙思邈用病人生疮的脓汁、血汁接种于健康人皮肤下、以防治天花的“人痘痘种接种法”等,虽未明言“以毒攻毒”,但从“防”的角度丰富了该法应用。孙思邈《银海精微》治疗眼病“突起睛高,旋螺尖起,险峻利害之症”,用“锋针针入三分,以凤屎点针口所”,言此乃“以毒攻毒”,为中医药文献记载中较早使用“以毒攻毒”者。
柳宗元《捕蛇者说》:“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瘘疬,去死肌,杀三虫。”这既是对永州毒蛇治疗多种疾病功能的概括,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以毒攻毒的应用情况。
这一时期以毒攻毒法得以扩展应用,其治疗思想已有鲜明体现。而所提出的“以毒防毒”理论和“以毒攻毒”思想,扩展了该法的治病范围。
到了唐宋时期,以毒攻毒这种疗法已经得到了深入的发展。宋代禅师克勤《园吾佛果禅师语录》言:“以言遣言,以机夺机,以毒攻毒,以用破用。”比喻用对方使用过的手段来制服对方,或以其错误克服其妄想,拓展了以毒攻毒的应用范围。
《卫济宝书》较早明确阐述了应用药物的“以毒攻毒”。其云:“猛烈之疾以猛烈之药,此所谓以毒攻毒也”;“即应病服药,初进二钱,如五里进三钱,如五里进四钱,如早至晚六钱。止如此两者,亦言以毒攻毒也。”明确了以毒攻毒的应用原则,并制定了具体使用方法。
元·曾世荣《活幼口议》记载了治小儿潮热的梨浆饮,所用药物为柴胡、人参、黄芩、前胡、秦艽、甘草、青蒿各等分,入生藕、生梨各一片,薄荷二叶,生地黄一寸,同煎至半。谓此方治脾积寒热,其状如疟。认为本证乃由脾气阴阳相胜故也,其寒在先,阴盛于阳;其热在后,阳盛于阴。方后注云:“梨浆饮,以毒攻毒。药以青蒿以寒御寒,其热不有,寒必无加,自然荣与卫和,阴与阳合,寒热再潮未之有也。”该方没有使用一味有毒药,但作者亦言以毒攻毒,说明以毒攻毒不一定必用毒药,用对症治疗的方法去治疗疾病,用药物的药性去治疗人体的疾病,也属以毒攻毒,这使得以毒攻毒法得以深化扩展。从“猛烈之疾以猛烈之药”的以毒攻毒,引申为用对症治疗的方法或用药物的药性去治疗疾病。
《外科精要》中的血竭膏由露蜂房、黄丹等有毒之品组成,方后注云“血竭膏,取其以毒攻毒也”;《世医得效方》中的捷效化毒散,治疗痘疮欲发未发,“以毒攻毒,纵然疮出亦少快,无恶症”等方剂的出现,使以毒攻毒从治疗思想、治疗原则层面直接过渡到临床应用。
时至明清,更是“以毒攻毒”完善细化的丰富期。
《本草纲目》记载了许多以毒攻毒的中药,如蛇角“消肿毒,解诸蛊毒,以毒攻毒也”;露蜂房“外科、齿科及他病用之者,亦皆取其以毒攻毒,兼杀虫之功耳”;乌头“开顽痰,治顽疮,以毒攻毒而已”。叶天士根据“周礼毒药以攻病,藉虫蚁血中搜逐以攻通邪结”,在治疗久痛、疟母、积聚、瘕等疑难顽症时,常用全蝎、蜂房、地龙等虫类药,对以毒攻毒法选用虫类药治疗疑难杂病提供了借鉴。
此时出现了许多以“以毒攻毒”为功效主治的方剂。陈司成《霉疮秘录》治疗霉疮核心药的方剂“生生乳”,是由砒霜、轻粉等药炼成,功能“以毒攻邪”、“治顽毒、顽癣”。陈实功《外科正宗》“蟾酥丸”使用了轻粉、雄黄、蟾酥等剧毒中药,而且以口服为主,方后注云“真有回生之功,乃恶症中至宝丹也”。顾世澄《疡医大全》神化丹,治疗一切无名肿毒,初起服之立消,“以毒攻毒,削坚导滞如神”。张锡纯“洗髓丹”内含净轻粉、净红粉、露蜂房等药物,以治“杨梅疮毒,蔓延周身,深入骨髓”。这些都是对中医学“以毒攻毒”疗法的具体应用。
在临床应用方面,以毒攻毒法应用于临床各科。
《重订通俗伤寒论》在论治风湿伤寒、关节久痛时指出:“邪毒停留也,法宜以毒攻毒。”《医述》也有“以毒攻毒而发痘者,如穿山甲、人牙、蝉蜕之属是也”的记载。
陈士铎《本草新编》“贯众”条明言“此物有毒而能去毒,所谓以毒攻毒也”;认为蟾酥“去毒如神,以毒制毒也”。解释附子“以毒治毒,是附子正有毒以祛毒,非无毒以治有毒也”。至此,以毒攻毒的应用逐步走向完善细化。
综上,以毒攻毒法的发展和中医理论其他内容一样,经历了应用范围从简单到复杂、从规范到灵活、从模糊到清晰、从局部到整体的发展过程,其思想是鲜活的、向前发展的,反应了我们中医学的独特成就。近现代对于以毒攻毒的研究益发清晰,用于治疗恶性肿瘤、艾滋病、皮肤病、疡科病等颇有疗效。在现代生命科学中,以毒攻毒又是元素间的拮抗作用,通过各组分之间的拮抗作用,产生生物效应等定义,可以认为是对当今临床实践的一种概括。
西谚有云:“你之毒药,他之蜜糖。”有人避之不及的,可能正好是他人甘之如饴的。所谓毒药蜜糖,真正因人而异。
㈥ 蛇床子是一种什么药材
蛇床子为伞形科植物蛇床的果实,是一年生草本植物,高30~80厘米。其性味辛苦、平,有温肾助阳,祛风,燥湿,杀虫的功效,可治男子阳痿,阴囊湿痒,女子带下阴痒,子宫寒冷不孕,风湿痹痛,疥癣湿疮等证。
㈦ 涂上兰医草草本豆豆消之后,什么感觉
清代名医陈士铎在其《本革新编》中曾说:“蛇床子,功用颇奇,内外俱可施治,而外治尤良。
从古至今,中药“蛇床子”均被历代医家视为治疗皮肤病、瘙痒症的要药。可广泛治疗诸如小儿癣、恶疮、皮肤湿疹、过敏性皮炎、头疮、妇女阴痒、滴虫性阴道炎等。